就在各國外交部發言人都在為這個提議感到滿意之際,蘇寒卻是冷冷的回答道:「不好意思,天空之城已經到了竣工階段,所以我們並不太需要多的人手。」
「八嘎,你們龍國未免也太不盡人意了吧!」
「蘇組長,你也要想清楚,這次可是咱們數個國家聯合提議。」
「蘇寒,在這種情況下,你就不能伸手搭救一下那些正在受苦受難的人們嘛,他們也是藍星的一員啊!」
「蘇組長,既然如此,咱們就把話挑明了吧,要麼你答應我剛才那個提議,要麼就把你龍國存儲的物資拿出來,實現資源共享。」
「當然,為了公平,我們國家也會將儲存的物資拿出來,與龍國共享。」
聽到最後一句話,蘇寒忍不住冷哼一聲:「資源共享,你們怕是在想屁吃!」
說完,蘇寒直接掛斷了視頻。 厲默川輕哼了一聲,放開了喬思語,在喬思語去開門的時候,拿起了自己的電話。
喬思語打開門一看,果然是跟她一起來的女同事,「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我很快就收拾好,麻煩等我一下。」
「……好的!」
話音剛落,一個同行的男同事跑了過來,「高翻譯今天大發慈悲讓我們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培訓的地方。」
喬思語愣了愣,旁邊的女同事都欣喜不已,「真的嗎?」
「當然了,今天自由活動。」
「yeah。那我去逛街了,這次來巴黎有好多東西要買,喬翻譯,你要去逛街嗎?」
「昨晚沒睡好想補個眠,你們去吧!」
「那好吧……」
看着兩個同事屁顛屁顛的離開,喬思語皺了皺眉,便關上房門走到了床邊,見厲默川閉着雙眸睡得香甜,她輕輕推了他一把,「是你讓高翻譯放我們一天假的?」
話音剛落,他大手一伸就將她拉進了懷裏,「你同事們不都樂翻了?你肯定沒睡醒,乖乖陪我睡一會兒,下午帶你出去high!」
果然是他,這傢伙!
本來想說她不是來high的,可想了想反正都放假了,她的確沒睡好,便依偎在他的懷裏又睡了過去。
而此時的景騰市,穿着正裝的楚可可和穿着一身西裝的靳子塵來到了一家公司。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楚可可一邊給靳子塵整理領帶一邊叮囑道:「別緊張,拿出自己的本事把握好機會,我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
這不知道是靳子塵的第幾次面試了,自從靳氏破產後,大大小小的面試他經歷了無數回,可一次都沒成功,後來不得不先去開計程車緩一緩,但他知道,他想要重新建立靳氏,就不可能開一輩子的計程車。
跟楚可可結婚後,楚可可介紹他來她現在上班的公司面試,他來之前也了解過這家公司,雖然規模不大,但很有發展前景,所以他抱着試一試的態度來了。
因為重新創立靳氏,他就要先找到一個踏板。
敲門進入,辦公室里打掃的整潔又乾淨,白色調的裝修風格,清新又大氣,可不知道為什麼,靳子塵總覺得這清新大氣中又透露著一絲彆扭的詭異。
雖是秋初,但景騰市的天氣還是很炎熱,辦公室內的中央空調輕輕吹着,使得辦公室內的溫度不冷不熱,剛剛適宜。
一個男人坐在辦公桌旁的旋轉椅上,他穿着一身質地考究的灰色西裝,兩隻胳膊撐在辦公桌上打量著靳子塵,一張俊臉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此時陽光剛從窗外照進來,他整個人都被埋在陽光後面,靳子塵只看得到他戴着一雙無框眼鏡,卻看不到隱藏在眼鏡兒後面的眼睛。
就在此時,男人突然站起來走到了靳子塵面前,在靳子塵即將開口的時候,伸出手先他一步出了聲,「靳總,久仰大名。」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不冷不熱,不刺耳沒有嘲諷,這讓靳子塵舒服了不少,握了握他的手淡笑了一聲,「段總好,我現在已經不是靳總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今天我是來面試的。」
。璇風瓑浼氬啀璇.. 當朝太子鬧起了絕食,自然很快就有人前來相勸。
然而裴鈺將寢殿的大門緊閉,誰也不肯見,這件事情若是讓陛下知曉了,只怕就鬧大發了。
東宮的人皆是裴鈺的親信,大家爭先恐後的遮掩還來不及,哪裏會往外傳,故而哪怕是皇後娘娘也被瞞住,就更加沒有一個能勸得住裴鈺的。
這是一場豪賭,誰愛對方愛的更深,誰便落了下風。
宋靈耀這些日子皆在準備冬試,宋懷清帶着他四處拜訪,長安氏族但凡名流大家皆請教了個遍,唯有那閆府里的周老先生說什麼也不肯見他。
到底還是宋鄒容了解自己這個老師,他撿了一篇宋靈耀寫的文章給周老先生送去,很快周老先生主動上宋府拜訪。
不為別的,只因宋鄒容給他的文章只有前半篇,宋靈耀的才情學識自不必說,那文章自然是極好的,周老先生哪裏隱忍的住,自然上門來討要剩下的半篇文章。
宋懷清知曉后是又好氣又好笑,然而周老先生見過宋靈耀后,兩人不知都說了些什麼,臨走之時給了宋靈耀極高的評價:
「此子頗有前朝崇仁大師之才矣!」
周老先生這一句話,便勝過十個大儒的稱讚,宋靈耀在長安城中一時聲名大噪。
柳夢如更是得意極了,逢人便炫耀。
然而安樂長公主卻是從柳夫人處聽說了,柳夢如幾次派去宋府請宋靈耀的人都被宋靈耀給擋了回來。
安樂長公主是何等心腸的人,只暗自等著看她的笑話。
柳夢如生怕打擾宋靈耀科考,不敢在派人叨擾。
又聽說了宋明憐有幸進宮,便在靖安侯府設宴,不少人都看着她是宋靈耀的生母前來赴宴,柳夢如得意的派人去請宋明憐,宋明憐哪裏肯來見她,平白讓她成為笑話。
宋明憐在府中閑來無事,聽說宋靈樞找了個女子做先生,在府上給宗族子弟啟蒙,便也去要去看看。
宋明憐自然不會有興趣聽古人說什麼之乎者也的東西,故而只是旁聽來了,並沒有要拜師的意思。
不少宗族子弟,都在宋明憐和柳夢如母女身上吃過不少虧,因此十分懼怕她,但也有不畏強權的,十分不待見她,趁著先生還沒來的時候冷嘲熱諷。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二姑娘啊!」
「二姑娘可是由靖安侯府從宮中請的教養嬤嬤自幼教導的人,怎麼也會屈尊和我們坐在一處聽先生教誨。」
如今的宋明憐並非原主,哪裏知曉這其中的恩怨,自然也聽不出那人的話中之意,出於禮貌性的隨便應了一句:
「閑來無事看個熱鬧!你們當我不存在就好!」
「甄先生可是大姑娘替我們請來的!二姑娘也莫要欺人太甚了些!你把甄先生置於何地,將大姑娘置於何地?」
宋明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隨口而出的一句話,便惹了眾怒,只得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我並非那個意思,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包涵。」
眾人這才明白,柳氏被趕出府,靖安侯府式微,宋明憐早非當日那個宋明憐!
如今府中是大姑娘當家,大姑娘還是陛下賜婚給太子殿下的人選,那就是太子妃娘娘,再進一步的話……
所以這宋明憐又有什麼招不得惹不得的?
一時間更是咄咄逼人,非要將宋明憐趕出私塾才是!
就在場面亂的一塌糊塗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大喊了一聲:
「先生來了!」
眾人一下便安靜下來,很快一個穿着青色布衫的婦人便緩緩而來。
「二姑娘。」
甄玉蓮先是喚了她一聲,算是和她打了個照面,然後開始講今日的課程,好似根本不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甄玉蓮今日講的便是那夏朝亡國之君荒淫無度,導致名不聊生,臨死前還不肯下罪己詔的故事。
「你們都且想一想,這夏朝亡國是為何?」
剛才對宋明憐大言不慚的,看起來不過才十歲左右的小子,最是沉不住氣,立馬便舉手回答了這個問題。
「夏帝殘暴,魚肉百姓,所以亡國了!」
甄玉蓮搖了搖頭,示意不對,小孩子們又絞盡腦汁,最後還是宋墨蘭猶豫着舉起爪子:
「夏帝殘暴,身為一國之君,在其位卻不謀其政。罪己詔該是一個帝王對天下的交代,他並不是有氣節不肯向百姓低頭,而是他從未認識到自己的過錯!」
甄玉蓮欣慰的點了點頭,宋明憐也悄悄沖宋墨蘭豎起大拇指。
二姐姐這是在鼓勵她?
宋墨蘭只覺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正出神來着,甄玉蓮又點了宋明憐的名字:
「二姑娘!在坐的都是宋氏宗族子弟,大公子人中龍鳳,想來二姑娘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你且說說,既是做錯了,又該如何自處?」
宋明憐並非心中拎不清的人,這些人如此針對自己,必然是之前在自己手上或者柳夢如手上吃過虧的,如今見她爹爹不疼哥哥不愛,故意折辱她一番罷了。
然而她卻大方的起身,沖甄玉蓮行了個禮,又向在座各位都行了個平禮:
「明憐認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明憐曾經年少無知,做下不少錯事,幸好大姐姐寬宥,不僅未曾責怪,還還悉心勸導,讓我幡然醒悟。明憐這些日子自省,想起從前種種更是羞愧不已,日後定當洗心革面,願諸君同為證!」
甄玉蓮欣賞的點了點頭,能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其中有幾分真心暫且不追究,倒真是個有膽識的小姑娘。
宋墨蘭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趕緊擊掌以表態度。
在場的都是稚子,大都天性純良,見宋明憐如此說話了,都無意在追究從前那些事。
這正和甄玉蓮的心意,她又將今日的字帖發了下來,讓宋明憐和大家一起摹帖,這一來二去宋明憐和這些孩子大多都熟識了。
甄玉蓮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讓大家都散去,卻獨獨留在宋明憐。
其實她今日之舉,不光為了替宋明憐正名,更是有一件事憋在心裏,非得找個靠譜的人託付。。 舒窈說得自然,秦子衿聽着,卻是有些好笑。
作為舒窈留下來唯一先生的好友,她難道不知道,舒窈幼時有沒有和姐妹一起學習?
那個柳兒,雖然一臉機靈模樣兒。
其實,和她那咋咋呼呼的性子一樣,根本就不是什麼學習的料。
說和姐妹一起想到的方法……
再想想這些時間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這時候的秦子衿要不是還有些理智,知道自己打不過舒窈,直接想搖著舒窈問一句:不這麼謙虛她能死么?
又解釋了一遍自己也不是嫉賢妒能的先生,舒窈這方式,很好!
而一邊聽着解釋的舒窈,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她確實是和小姐妹一起商討出來的這個方式,只不過,那些個小姐妹現在都在別的世界。
現在,要自己找那商討的痕迹,自己確實找不到。
看着這人一臉篤定的模樣,舒窈這時候無話可說。
她如何想就如何想吧!
只是,有些東西需要提前解釋清楚了。
「先生也知,學生就只會耍些小聰明罷了。對於這教導之事,學生根本就不懂。
若是真做了先生,那是誤人子弟的事。」
就算是自己真有做先生的能力,舒窈也知道,自己沒有做先生的脾氣。
現如今自己之所以指導柳家兩姐妹,主要是因為這兩姐妹聰明好學的同時,對自己也足夠尊敬。
和別的熊孩子根本不一樣。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柳家兩姐妹雖然還沒長開了,卻依舊能看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看着美人,自己心情也會更加美好。
舒窈心裏如是想着,面上卻是一本正經。
讓秦子衿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和她一樣,在自身才華為世所不容的情況下,還能教導別的女孩子去知道更多。
至少她,就不能這樣。
要不是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多的女孩子也喜歡除了后宅之外的天地,甚至沒有任何想要改變的想法。
秦子衿很顯然不是這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的存在。
看着舒窈一副不要煩我的樣子,她面上依舊是一片平淡。
只是,說話的時候聲音漸漸上揚了起來。
「三夫人也不要太過妄自菲薄。所有人都聽到,三夫人對琴棋書畫這些一竅不通。結果,現在在下成三夫人先生,知道三夫人之才能,那些個京都盛傳的才子才女都有所不及。
至於現在三夫人說自己不會教導學生的話,想來也和外面傳得三夫人大字不識一樣。
有時候,人過分謙虛了也不好。
現如今,趁著三夫人還是在下學生,在下提醒一句。」
要不是這上揚的尾音暴露了這人此時的真實想法,舒窈還以為,這秦子衿真的是一個好先生了。
作為一個知道這人真實想法的存在,她豈會被這傢伙忽悠?
「先生說笑了。那些個傳言,是人云亦云,舒窈可沒有承認過。
至於這不能為師之話,卻是舒窈自己的意思。
正如先生方才說得人不能過分謙虛,人在有的時候,也不能過分自信了。
舒窈自幼得到名師教導,父親又不是什麼大字不識的莽夫,這讀書識字上,自然抓得嚴了一些。